长年抚琴留下的痕迹,除了抚琴无需做事,这样的女人不是千金富户家的小姐,便是王公贵族的女人。
“王爷,这女人看起来有些眼熟。”
穆雷一直审视着她,良久才迟疑着说道。
说罢,他从其他死士手中接过一沓画像,一张一张地翻看起来,最后视线终于定格在一张画像上面,拿到拓跋九霄跟前说:“王爷请看,此人确非凡人,她应该就是与南宫绝和亲的哲北公主,燕玲珑。”
拓跋九霄的眼睛眯了起来,她是燕玲珑,那么这孩子就应该是南宫绝的,既然如此,南宫绝应该就在附近,若非不得已,燕玲珑怎会在此荒郊野外生产?
他走过去拉开了襁褓的一角,死士忙说:“禀王爷,是个男孩。”
这孩子是用死士的衣物临时包裹起来的,他的眼睛还未睁开,身上带着丝丝血迹,由于对新环境的不适应,小小的身子不时地颤抖着。
他抬起眸子,精锐的眸光射向刚才燕玲珑生产的山林,南宫绝应该就躲藏在某个地方,妻子要生产,这是没办法的事,孩子等不及要出来,想必他早已看到了河边的人,为了不被“斩草除根”,才躲了起来。
拓跋九霄冷笑:“把他们带走。”
穆雷问道:“王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