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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,真没想到,你居然敢来,就不怕肉包子打狗,有去无回吗?”
“放肆!”
见阿兴如此,申城气愤地喝斥道,
“不管你是什么人,敢这样跟国主说话,我看想有去无回的人是你!”
拓跋九霄抬手制止了申城,跟这种人,实在无需废话:
“阿莫礼呢?”
他淡淡问,深沉的眸光波澜不惊,看得阿兴着实生气。
“国事繁忙,国主日理万机,怎么有时间来见你?”
他挑高了眉梢,挑衅意味明显。
“这么说,孤的信并没有到阿莫礼的手上?”
拓跋九霄悠闲地喝着茶,似乎根本没把阿兴以及他带来的人放在眼里。
越是这样的淡定,就越是让阿兴愤怒。
昨天有封信钉到了阿莫礼的屋子里,可惜那时恰巧阿莫礼走入了密室,那封信便被他拿到了手中,拆开一看,居然是拓跋九霄的信,他想都没想就把信藏了起来。
自从放走了林铃儿,阿莫礼好像将与她那一段的记忆遗忘了,他没再提起过她,就好像他的生命中从未出现过这个人。
既然如此,他要把所有与林铃儿有关的人和事全部切断,不让他们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