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当然知道指的是什么,可是他却不想还,那是能感受到她的最亲密的、最直接的东西,他舍不得。
申城看着阿莫礼,忽然拧了一下阿兴的断手,惨叫声顿时响彻了整间酒楼,阿莫礼的眸光一阵阵紧缩起来。
他十分不情愿地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,狠狠地拍到了拓跋九霄的手上:
“卑鄙!”
拓跋九霄看着手中的荷包,竟然激动得想要落泪,收起手指,将它牢牢地握进掌心,这一次,他一定不会再把它弄丢了。
阿莫礼亲自过去扶起阿兴,申城没得到拓跋九霄的命令,却仍然不肯放手:
“冥王,我们可以走了吧?”
阿莫礼阴阳怪气地问。
拓跋九霄朝申城使了个眼色,申城才放了阿兴。
“等等。”
拓跋九霄伸手拦住了阿莫礼的去路,
“她的东西,也是我的。”
她的东西指的当然是林铃儿的易容工具,哼,这家伙还真是贪心、幼稚,像小孩子抢玩具一样幼稚,什么你的我的她的!
阿莫礼边腹诽着边说:
“原来冥王在遇上爱情时也会变笨,难道今后你还会纵容她易容?”
虽然拓跋九霄并不是要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