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耳已是泪流满面。
这泪中饱含了多少思念、多少委屈、多少自责,毋庸多说,拓跋九霄已经了然于胸。
“国主,末将护主不力,请国主赐罪……”
穆耳低垂着头,无颜以对。
拓跋九霄没有说话,只是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一个动作算是最好的回答。
若是没有他们几个跟着林铃儿,林铃儿母女如今还不知道会怎么样,除了感激,他没有任何怨念。
小郑子“啪”的一声重重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,哭着说:
“都怪奴才不好,怎么就那么笨,睡得那么死,连有人进来了都不知道,奴才真是该死,该死!”
说着,他又连扇了自己两个耳光,一边的小英子连忙拉住他的手,默默地流泪道:
“这也不能怪你啊!”
她转而面对拓跋九霄,道,
“国主,这事说来也怪,奴婢的蝉儿也跟长公主一样大小,同是女孩,为什么南宫绝就算得那么准呢?”
穆雨道:
“此事我已经调查过了,是南宫绝买通了店小二,才得已下手如此精准的。”
“好了,”
拓跋九霄沉声道,
“事已至此,过往不必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