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贯而入,双脚稳稳地落地,整个过程只在眨眼之间。
随后,他悄悄地宽衣解带,将夜行衣脱下后从窗口抛了出去,外面钱业的身影闪过,将衣服捡了去。
她悄然地看着这一切进行,心底冷笑,原来他每天就是这样骗她的,真是厉害啊。
他做好这一切之后转身,当看到坐在床榻上的她时,心陡然一沉,眉宇间是越聚越浓的担忧,她是何时察觉到的?不,或许,这一次只是碰巧而已。
虽然他不喜欢演戏、不擅于当面一套背后一套,可是如今他必须抱着侥幸心理,能躲过一天是一天。
眉头舒展,唇边溢出一抹淡笑,他信步向她走来:
“怎么醒了?你这只小懒猫,不是向来一觉睡到大天亮吗?”
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朝她走来,眼中是浓烈的怒意,嘲讽道:
“是啊,如果我不一觉睡到大天亮,你要如何来去自如?”
他的脚步顿住,不动声色地问:
“我不过是去解手,怎么,如果你醒着,还会阻止我吗?”
她腾地站了起来:
“拓跋九霄!”
清澈的大眼瞪得溜圆,她已经好久没这样直呼他的大名了,
“若不是我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