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下两只手,十分敷衍地瞟了一眼空空的锦盒,继而重新拾起书,仍然无话,仿佛她是个无关紧要的人,正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。
她恼极了,再次拿掉他的书,这一次扔得远远的,啪的一声,书撞上书架落到了地上:
“拓跋九霄,我在跟你说话!”
他终于肯认真地看她,突然,他一手捉住她的手腕,另一手将锦盒扫开,猛地用力,将她拉向自己,她也很“争气”不偏不倚摔倒在他的胸膛。
她低低地惊呼一声,他坚硬的胸膛撞得她很痛,正想挣扎,他的双臂却禁锢了她的身体,冷然的声音扑面而来:
“这世上除了你,没有第二个人敢这样对待我。”
林铃儿一惊,定定地去看他的眼睛,那里面分明是灼热的,可为何他说话的语气像是变了一个人?
她挣扎了一下,他却箍得更紧。
“这是第1次吗?你认识我五六年了,我向来这样。”
她倔强地与他抗衡,在他面前,她从来不懂得服软,都说女人是水做的,温柔的女人男人才会喜欢,可她却不温柔,也不会娇滴滴地哄男人开心,有时她甚至怀疑,拓跋九霄到底喜欢她什么。
刚刚与那些老顽固的约定还横在心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