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衣口袋,坐在座位上,用手摸着肿胀发红的头顶,表情痛苦,欲哭无泪,心里痛惜那两千块钱。
这可是昨天晚上和省城的老同学打麻将赢的,没想到还没回家跟老婆报喜,已经落入这帮抢劫犯的腰胞。
这帮歹徒太猖狂了,不但抢钱,还连带着恐吓羞辱乘客,郑为民大为恼火,他抬了抬屁股,很想冲过去收拾这帮混蛋,可想着,小不忍则乱大谋,曾经在部队处置那么复杂的突发任务都经历过了,这点小场面实在没必要太过于激动。
只要过程没有预想的糟糕,就不要太在意,自己要的是一个完美的结果,想着这儿,郑为民还是耐着性子,坐了下去。
“我是个下岗工人,这五千块钱可是我从省城亲戚家借来给我女儿看病的,她现在还在医院躺着的,我求你们了。”一个四十五六岁左右的女人,见歹徒从她的身上去摸用手帕包着的钱,赶紧捂着胸口,带着哭腔哀求道。
“***,给我拿来,再嚷嚷,老子一刀捅死你,你是要钱还是要命。”叫虎子的歹徒,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胸口,夏天,天气很热,但车厢内温度舒爽适宜,女人在米黄色无袖衫外罩了一件超薄带有内口袋的紫色纯棉外套。
女人的**有些丰满,歹徒手触摸到**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