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一手造成的,倒头来却让他这个出差在外的连长承担一切后果,这叫什么事。
军里只给了雷鸣一个严重警告处分,调离特务连,到军政治部任干事,而他郑为民却要由正连降为副连,调离特务连,到军里远离城市的农场,当什么助理员。
说是调离,其实就是发配,就算能混到四十岁转业,又能怎样,自己背着这个黑锅,估计以后肯定不会得到重用,于其这样浪费青春,流失生命,在部队耗着,到时,年纪大了,一事无成,灰溜溜的转业,还不如现在脱下这身军装,趁自己还年轻,到地方干一番事业,不也一样可以实现自己的人生抱负。
从这一点来看,当初找自己的军区老乡弄了个指标转业,应该是对的,可现在真的脱下这身军装,心里却又是一番滋味袭上心头,对部队有些留恋,不舍,对未来又有些恐慌,迷茫,还有作为村里唯一的军官,面对村里父老乡亲不解的眼光,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。
最不敢面对的是自己的父母,郑为民心里总有些愧疚,自己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,他们没能力管自己,从小到大,都由着自己的性质来,他们只一味的辛苦劳作,挣钱养家糊口,供自己和哥哥上学。
这次转业,自己只是草草的跟父母说了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