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眼里揉不的沙子。”
“舅,喝酒的事,万一被许书记知道了怎么办?”操鹏海抬头看着刘海,有些焦急地问道。
“知道那是迟早的事,秦守国和张茂松既然能做的这样绝情,他们还能什么事干不出来,还是防备一点为好。”刘海站起身来,到脸盆架上,拿起了湿毛巾在脸上抹了两把,转头对操鹏海说道。
“不过只要没抓到现场证据就行。”刘海想了想,说道:“鹏子,这事你别担心了,事情已经有人承担了,这事就算下了定论,你叫张志海一口咬定是他在家喝的酒,就行,到时就算有对你不利的谣言出来,许明亮未必就全信,他不傻,既然事情有了定论,私下还有你的谣言传到他的耳朵中,在半信半疑中,他未必不怀疑,这是有人想故意整你,如果这样,你反到没事了。”
“没事鹏子,你别想东想西了,我到时跟乔县长和许书记打个电话,乔东平不用说,他女儿乔小兰到秦唐日报社上班,是我给他帮的忙,至于许明亮我想他会给我这个面子。”刘海想了想,像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:“官场上的事,三十年河年,三十年河西,谁也说不清楚。”
“二舅,下面都在传你要当政府秘书长,有的传你要到县里当县长,有没有这回事呀。”操鹏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