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截,房顶的草已经高度腐朽变黑,黄泥巴垒成的墙体因年久失修导致的泥巴块的掉落,看起来凹凸不平,粗糙无比,咧口的墙体可以伸进一只拳头,想着要在这间房子里住两年会是什么滋味。
郑为民此时想哭的心都有,心里暗骂了一句:我靠,我怎么混的这么惨,人家有关系的官二代,二十几岁都当县长县委书记了,我他妈二十六岁还被人家官二代整到荒芜的大山里面,这叫什么事。
“赖宝林,李二狗,你们真***扯蛋,这房子还能住人不?能不能给郑为民安排个好一点的房子住,这房子不行。”镇长操鹏海看到房子的外观,瞪眼皱眉,很是生气地朝赖李二人厉声埋怨道。
“操镇长,你看村里只有这个条件,哪里还有空房子住,我已经说了,要是住在人家家里,郑干事肯定不愿意,郑干事不方便,老百姓也不方便,有这样的一间空房子住真的不错了,村里有几个光棍汉想住进来,我都没同意。”支书赖宝林带着无可奈何的哭腔说道。
操鹏海想想也是,转头问郑为民道:“为民,你愿意住人家家里不?”
郑为民其实无所谓,自己家里条件也不好,从小在农村长大,住农村的房子也能习惯,只是考虑到自己一蹲点干部,住村民家里不好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