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秦月花沒有理睬老公的问话,气急败坏的在电话中问道:“尊尊,谁这么大胆,欺负你不说,尽敢打办案的民警,到底还有沒有法律了,”
“什么,我儿子被人欺负了,办案的民警还被人打伤了,这还了得,”秦守国坐不住了,突然从棕色羊皮沙发上腾的一下站了起來,从嘴里拨出牙签,重重的往红木茶几上砸了下去,然后,眼睛直直地盯着秦月花厉害问道:“月花,问问尊尊,这人是谁,简直岂有此理,”
“尊尊,你快说呀,都是些什么人,敢这么大胆,快说给妈妈听听,我和你爸都在为你着急,”秦月花想着能把几个警察都打倒的,肯定不是一个人,而且这般人肯定來头不小,不然不会这么疯狂,连办案警察都要打。
“妈,这人不是别人,就是郑为民那小子,”秦尊委屈地说道。
“什么,郑为民,就你上回跟妈说被贬到牛背村的那个郑为民,他怎么会跟你在一起,他伤着你沒有,”秦月花听说是郑为民,想着上回就是这小子把自己的儿子送进了秦唐市刑警队,这次又到县城來欺负自己的儿子,这还了得,秦月花连续发了两个问,浑身已是气得发抖,咬牙切齿。
听见郑为民三个字,秦守国皱了皱眉,脸上骤然泛出一股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