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,一张床,上下铺,关系处的比亲兄弟还亲兄弟,吃在一块,学在块,玩在一块,打在一块,只差没爆菊花了,人生难得一知己,这种铁哥们到了自己的地盘,还能不去,否则,那还是人吗?那可不是郑为民的风格。
郑为民迅速起床,挎上包,带上匕首和左轮手qiang,因为山路太险,不的不带,当然,钱肯定是要带足了,自从华天宇华总给了他一百万救命感谢费之后,郑为民手头不再缺钱,他每次出门包里总要塞上三五千块钱,以供不时之需。
此时,三金又敲开了一户牛背村老百姓家的门,户主名叫老马,五十几岁,一家四口,夫妻俩和两个初中毕业才十四五岁双包胎儿子,家徒四壁,穷的叮当响,老马见是三金,尽管已经睡下了,还是很乐意披衣起床,开门说事。
牛背村老百姓都知道三金是村里的能人,而且为人诚实讲信誉,口碑很好,三金能到自己的穷家来,那就算看的起自己了,不要说给脸色给他看了。
“三金呀,你咋黑灯瞎火的到咱这穷家来耍,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啰。”老马说话时,咧开一张掉了门牙的嘴,吐沫星子乱飞,见三金朝自己似笑非笑的样子,老马用一双粗糙的大手在嘴角抹了抹,笑道:“三金,这么晚上门,不是专门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