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晰很多,不像自己说话语无伦次,一件简单的事情,挠半天头,还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。
男人点了点头,实诚地朝郑为民憨笑了一下,郑为民对男人报以回笑,伸手再次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抽了一支云烟甩给了男人,这才对女人说道:“李大嫂,你说。”
“哎吚”女人感激地答应了一下,不觉下意识的叹了口气,这才满含泪水的说道:“郑镇长,我也是没办法呀,前几次过来,你下村了,我和我家里跟秦书记反映了几次,他听了就当没听见,根本不管我的事,本打算镇里不管,我就到县里上访的,县里假定不管,我就到市里到省里上访,我非要讨个说法。”
郑为民看着女人气愤中带着坚定的神色,心里不觉颤了一下,要知道女人如果一级级上访,对上访人是一种折磨,对玉岭镇政府形像带来的负面影响也是很大的,要知道在华夏官场,上访到了上级的最终结果,上级领导签批个处理意见,写几条指示,最终还是要求在上访人的原籍地政府解决问题,李大嫂上访的问题,结果还是要镇里来解决。
郑为民不知道镇党委书记秦尊为什么不给李大嫂办事实,而是一味采取堵的方式,难道事情处理起来就这么难吗?郑为民直视着李大嫂,专注的听她讲,也不插话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