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低沉的声音,眼角偷猫一眼。看见一个略比尊上年长的黑衣男子,眸子深邃的叫人一眼望不到底,眉头紧皱,额上有道挺深的疤痕,严厉中带几分凶煞,气势咄咄逼人,可见脾气不是太好。却也是帅得一塌糊涂。
这个应该就是世尊摩严了。
那左侧坐着的这个,不对,是躺着的这个应该就是儒尊笙箫默了。
花千骨狂汗颜。
与另两人不同,笙箫默紫衣玉带,慵懒却优雅,半倚在专门为其准备的铺满冰丝玉锦、雅致褥枕的卧榻上,手中把玩着一根长箫,飞速的在白皙修长的指尖旋转飞舞着。
摩严和白子画应该是见惯了他这副摸样,倒也不以为意,自动忽略。
花千骨盯着那银箫看的有点头晕,心道不愧是三尊,无论容貌气质仙姿都比其他人强上那么多。再抬头去看白子画,却见白子画也在看他。可是视线却直直的穿透她而过,似乎又眼中无一物的感觉。
桃翁开口说话,花千骨却听不见他在说什么,猜大概他是用密语在和三尊禀报什么事情。
呜呜呜,告状就算了吧,干吗还告得偷偷摸摸,让她想辩白都不知道该辩白些什么。
笙箫默似乎是渐渐来了兴趣,也不玩手中的箫了,身子直立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