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哭笑不得,道:“佛生,也不至于这样,我们是正经的交易,还是实话实说的好,令祖是否愿意买,那也得看他自愿,说不定,以后有好东西,还得麻烦他呢。”
陈佛生一听就不乐意了,道:“三哥,您就给我一面儿,这东西我包了,我家现在就我和老头子两人,我叔叔伯伯,姑姑姑妈都在外地工作,他要是敢不买,回头我把他一屋子宝贝给烧了。”他一贯是耗子扛枪——窝里横,在外面被人扇耳光,愣是陪着笑脸,一回家就成了王。
薛向也懒得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,冲他这股热情,怎么解释都不合适:“那现在就去你家吧,赶紧办完好吃午饭,这会儿,老爷子在家吗?”
陈佛生道:“在,在,他现在半退休状态,每天下午才去学校转转,既然三哥这么急,中午就在我家吃饭,晚上去京城饭店,正好老头子的特供酒他也无福消受,我们受点儿累,帮衬着他点儿。”
言罢,薛向几人就跟着陈佛生朝中科大走去。
入得校门,只见其间古木参天,松柏林立,虽是初春时节,映入眼帘的也是满目苍翠。校园内大路宽阔笔直,小路幽深蜿蜒,一路上没有遇到后世那般嘻哈的学生,人人步履匆忙,服装俨然。薛向几人跟着陈佛生穿过一条林间小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