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终究是要和亲么半晌后,谢弼才慨叹一声,希望不要是景宁表妹。
言豫津也愣了片刻,突然一甩头,道:不说这个了,我们走吧。
其他两人也知道这是国政,谈之无益,当下也都缄了口,默默催马前行。
中午打尖的地方是一处不大不小的县府,入得城来倒还热闹,下来牵马步行,一边逛一边找酒楼。谢弼走在最前面,突然看见一幢两层楼房,修得极是精致,门前还挑着一面布幡,绣了个酒字,忙叫道:你们过来,看这楼的样子,多半是本城最好的酒楼了,我们去坐坐,真是饿死了。
这个建议并未受到异议,三人一起来至楼前,定晴一看,不由大吃一惊。
酒楼的确是酒楼,但也只能说是曾经的酒楼。两扇雕花木门被打破在地,一眼望进去,室内更是一片狼藉,破杯烂盏摔了一地不说,连桌椅都没几张完整的,看起来不是遇了劫,就是有人在此处热热闹闹地打了一场架。
真可惜,好好一个酒楼糟蹋成这个样子,言豫津摇了摇头,走,我们到附近的茶座去问问怎么回事。
三个人一转身,进了最近的一处茶坊,正与这座酒楼面对面,客人出乎意料的多,只余了几张空桌。一个看着就很能干的干瘦伙计过来招呼,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