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只不过苏兄身体不好,行程不能加快,必然无法同行。我又想跟你们一起热闹些,便没有提。现在看来,我还是得跟你们暂时分开一阵子了。
豫津
你别再唠叨了。苏兄可是你请来的客人,当然要你慢慢陪着他走,难不成你想要丢下他自己先快马加鞭回京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。
梅长苏凝目看着言豫津,想着此人如此热心肠,不提醒他一句实在于心不忍,当下缓缓道:豫津,你有这份侠肝义胆,我很佩服,可是你知不知道这桩案子,并不如表面上那么简单
言豫津顿了顿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,我知道就是谢弼,也不是单单忌惮庆国公才这样缩手缩脚的。近一两年来,各地豪强贵绅兼占私产之风大盛,已是皇上的心头隐患,这桩案子一发,刚好撞在刀口上。皇上必定会以此为由头,大力整顿各地兼并之事。到时怨恨我的人,恐怕就不只是一个庆国公,而是众多的豪门了
梅长苏心头激荡,努力控制住脸上的表情,低声道:你既然什么都清楚,又何必平白树如此多的强敌呢
世上大义凛然的话太多,我就不说给你听了,言豫津哈哈一笑,仍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,我只知道,这么做是对的。
好,梅长苏忖掌起身,也是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