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相邀,玩弄一些小手段来迫他卷入纷争。即便苏兄只是个陌生人,你这种作法都有违做人应有的品性,更何况我们这一路相处,好歹也应该有点感情了吧
谢弼从来没有见过萧景睿这般言辞凛冽,何况自己又理曲,气势自然便低了几分,嗫嚅着辩解道:只是见见娘娘而已,又没有要决定什么
只是见见萧景睿冷笑道,若不是冲着苏兄这满腹的才学和他江左盟宗主的身份,娘娘无缘无故见他做什么若是接见时娘娘代誉王招揽示恩,苏兄该如何反应娘娘若有超乎寻常的贵重赏赐,你让苏兄接还是不接你未得苏兄同意,便无端陷他于为难之地,这样做可还有分毫朋友之义
被他这样厉言责备,谢弼脸上有些挂不住,满面羞惭,额前迸起青筋。萧景睿见他这般形容,又有些心软,放缓了语调徐徐道:二弟,家里一向靠你辛苦打理,我很少帮你的忙,这是我对不住你的地方。我也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巩固谢家的荣耀和门楣。可无论如何,我们不能这样对待朋友。今天的事若是被豫津知道了,他也会骂你的。现在我陪苏兄回雪庐,至于娘娘那边我想以你的机智伶俐,应该可以搪塞过去的。说罢他返身拉着梅长苏,头也不回就走了。谢弼呆呆在原地站了半晌,最后叹一口气,到底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