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太子手中,已属大幸,但本王担心的是景琰那个死心眼的人,不好打交道啊。
殿下前不久,不是还因郡主之事在陛下面前庇护过靖王吗这也算是份人情吧
誉王苦笑道:是人情不假,但这人情还不足以让靖王俯首听命啊。苏先生也许不知道景琰是个什么样的人,说实话,本王从来没见过象他那样不知变通,冥顽不灵的人,连父皇有时都拿他没有办法
那殿下是想让苏某找办法制约住靖王,让他按照殿下的意思裁断这侵地案么
先生若有良策,本王实是感激不尽啊。
那敢问殿下,您的意思是如何处理侵地案方才满意呢
能想办法证明是刁民诬告最好。如果不能,当以平息为主。
梅长苏看了他两眼,突地冷笑了几声,殿下,昨夜入睡,今天还没醒么您当悬镜使收集回来的证据是玩耍的
誉王咳了两声,因为一向仁厚的形象树立久了,气量竟也习惯性地增大,不仅没恼,反而露出赧色,道:这个是有些难度,所以才必须要想法子让靖王刻意回护才行,无论如何,只要判定庆国公不知情,罚银罚俸都无所谓。
梅长苏抿住嘴角,眸色幽深地凝视了誉王半天,看的他有些不自在了,方冷冷道:殿下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