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先告辞了。誉王深知什么是欲速则不达,见梅长苏已有些动容,反而后退了一步,笑着起身道别,把刚才为了庆国公一团猫抓般的心烦忍了下去,倒也是个人物。
梅长苏跟着站了起来,欠身行礼道:殿下不计寒素,亲临敝舍,叨扰二字怎么敢当现已天色近晚,本当置酒留客,无奈殿下日理万机,少有余暇,苏某实在又不敢开这个口。清茶一杯,招待不周,请殿下见谅。说着抬手示意,已是要陪客人一起出去的意思。
按誉王的心思,当然是巴不得被挽留下来,可梅长苏这番话,听着又象是留客,又象是送客,捉摸不出他真实的意思来,若是领会错了,恐怕显得自己跟麒麟才子之间没有默契,所以尽管脑中快速了闪过了数种想法,最终也没敲定任何一种,只能将步子迈得慢慢的,盼梅长苏再多说几句。
幸好天从人愿,当两人并肩从书房出来,沿着折廊走到中间的凉亭时,梅长苏抬眼看了看远处苍茫的云脚,轻声道:誉王殿下不必过于烦恼。庆国公就算这次不出事,他也不是谢玉的对手,损失了也没什么太可惜的
说得也是,誉王蹙眉道,但他在朝中总有些份量的,有总比没有好啊。
梅长苏淡淡一笑,道:若依苏某的小见识,殿下此时宜将庆国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