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你不知道,梁帝略有为难的道,越氏获罪,另有情由她为了太子,在宫内对霓凰有所轻侮,朕担心轻易赦免,会寒了南境将士的心
谢玉作出低头沉吟的神情,想了半晌,方徐徐进前,低声道:如果是因为这个,臣倒以为更加该赦了
梁帝一怔:你此话何意
陛下请细想,越氏身为皇贵妃,太子之母,她是君,霓凰郡主为藩臣之女,朝廷武官,她是臣。若因上位者一时昏愦就心怀怨忿,这并非为臣之道。纵然郡主功高,应多施恩宠,但陛下为了她已经明旨斥降皇妃,处罚太子,实在已算极大的恩宠。郡主若是衷恳之臣,当时就该为越氏请赦。当然女孩儿家未免有些意气,考虑不周,这也不必提了。但年终祭礼是国之重典,复越氏妃位为的是国家安康,百姓和乐,两边孰轻孰重已很明显,穆王府那边遣一内使,解释两句就行了,恩宠过厚,未免会助长骄横。谢玉说到这里,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,臣是为军出身,自然知道军中最易滋长恃功傲君之人,陛下倒应该刻意打压一下才好。
梁帝眉峰一蹙,面上却未露端倪,只哼了一声道:霓凰不是这样的人,你多虑了。
谢玉急忙惶恐谢罪道:臣当然不是指的霓凰郡主。只不过提醒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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