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玉垂下头,全身的汗干了又湿,好半天才低低道:你想让我怎么做
放心,我不会让你出面去指证夏江什么,我更无意再翻弄出一件夏江的案子来,梅长苏喉间发出轻柔的笑声,你我都很清楚,夏江做的任何事都是顺承圣意,只不过他用了些连皇上都不知道的手段来达到目的罢了。我猜得可对
谢玉神情木然地顿了顿,慢慢点头。
陛下圣心难测,猜忌多疑,当年瞒了他的那些手段,现在夏江还想继续瞒着,不过如此而已。梅长苏淡淡道,说到底,这
些与我现在所谋之事并无多少关联,我无意自找麻烦。但誉王殿下却未免要担心夏江保你会不会是为了太子,担心他会不会破了悬镜司历年来的常例参与到党争中来,所以我也只好过来问问。谢侯爷,你把李重心的事情大略讲给我听一下好了,只要我能确认此事与当下的党争无关,我便不会拿它做文章。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,悬镜司可不是那么好动的,毕竟它常奉密旨,一不小心,万一触到了陛下的痛处,那可怎么好
谢玉深深看了他一眼:讲给你听了,我有什么好处
多的我也给不了你,不过请誉王放手,让夏江救你出牢,然后保你安稳到流放地,活着当你的流刑犯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