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请在邻近的街口找个僻静处把我放下吧。
好。言豫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用随意的语气问道,苏兄不是病着吗怎么还有心力策划与悬镜司的冲突
黎纲低下头,默然半晌方道:如果我说今天所发生的事宗主根本不知道,言公子信吗
言豫津想了想,坦白地道:不信。
但是他真的不知道。黎纲抬起头,目光炯炯,今日公子相救之恩,在下日后一定会报,可此事与我家宗主无关,请公子见谅。
言豫津凝目看了他半晌,突然放声大笑,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拿今天救你的事去找你家宗主兑换人情,就是你,我也没闹着要你报答啊。其实不管你们与悬镜司之间是因为江湖恩怨也好,朝局纷争也罢,都与我无关,要是你觉得我问的太多,不回答也就是了,放心,我虽然好奇心重,但人家不愿意说的话我是不会苦苦相逼的。
黎纲知道这位国舅公子表面纨绔,实际爽阔,故而并不赘言,只拱手为谢。马车绕行到距离苏宅比较近的一处暗巷,言豫津先下车四处察看了没有异状,一摆手,黎纲快速跃出马车,顺着巷道去了。
这次以劫囚为目的的行动算是完全失败,不仅想救的人没有救出,而且死伤惨重,幸好悬镜司府兵有限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