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臣替靖王开脱,都不是什么难办的事。
言阙说的简单,但只要细想就知道并不容易,尤其是后一件事,更加需要精确的判断和分寸上的严密掌控,稍有偏差,便会适得其反。
爹,您有把握吗
事在人为。言阙面上突现傲气,爹冷眼看朝局这么多年,这点判断还是拿得准的。
有没有什么事,可以让孩儿来帮您做
梅长苏倒是说过想请你帮忙,不过他让我先问你一声,如果你不愿意,就不勉强。
言豫津苦笑道:这个苏兄,事情已经这样了,我怎么可能不愿意。到底什么事啊
他没说,我还要跟他碰一次面,到时再问吧。言阙用力握了握儿子的肩头,道,梅长苏答应不会让你做危险的事,我也不会让你冒险的。
爹,没关系的
你觉得没关系,爹觉得有关系。听话,这些年,爹已经很委屈你了。
言豫津有些不习惯这样温情的父亲,鼻子有些发酸,仰首一杯酒,将胸中的翻腾压了下去。
那一夜父子二
人喝了整整一坛半酒才倒下,彼此都第一次发现对方的酒量居然这么好。这一醉就醉到了日上三竿,醒来时发现一个俊秀冷漠的少年正蹲在面前盯着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