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眼前一阵一阵的发晕,早就气得四肢冰凉,说不出话来。
私炮坊、朱樾、大理寺、悬镜司、夏江、卫峥这些名词混乱地在脑子里翻滚,令他昏沉沉头痛如裂,而在这一团乱麻之中,唯一清晰的便是从过去到现在那一贯的手法。
成功地扳倒了太子之后,目标已改成了靖王。如果说前太子还算是自作自受被誉王抓住了痛脚的话,那么这次对靖王就是赤裸裸的构陷了。
然而更令人心惊的是,誉王不知用了什么方法,竟然可以联合到夏江,可以让一向只忠于皇帝的悬镜司为他移囚设伏,最终给靖王扣上犯上作乱这个大罪名。
对于梁帝而言,悬镜司的背叛和欺瞒,已经突破了他容忍的底线。
宣誉王。梁帝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三个字,虽然语调低沉,却令人遍体生寒。纪王看了正襟危坐的蔡荃一眼,有点预感到既然掀起的大风浪。说句实话,他真的不想留在现场旁观这乌布密布的场景,可惜又没那个胆子在这个时候起身要求告退,只好干咽一口唾沫,坐在原地没动。
誉王在接旨进宫之前,已经得到了禁军查封悬镜司的消息,可百般打听也打听不出来起因为何,正象没头苍蝇似的乱转的时候,梁帝宣见的旨意便到了。
这个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