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如常,一副公事公办的冷淡样子,臣一定竭尽所能,秉公执法。请陛下降旨,恩准三司会审。
父皇誉王语音轻颤地叫了一声,脸色更加难看。蔡荃的神情越淡,他就越是心慌,拿不准这位刑部尚书除了这五份供词外还有没有抓到其他的证据,蔡荃可是个面冷心冷不认人的主儿,要是他真的手握铁证,那自己在旁边监审顶什么用啊。
梁帝握了已久的茶杯,终于朝向誉王飞了过去,虽然没有砸中,但已表明了他此刻的冲天怒气。纪王赶紧过来扶住他的手臂,小声劝道:皇兄,您消消气消消气
这个孽障不把朕气死你不甘心,枉朕这些年如此疼你梁帝指着誉王破口大骂,这些下作的事一件接着一件,你当朕已经老糊涂了吗连朕的悬镜司你也有本事弄到手,萧景桓,朕还真是小看了你
誉王大吃一惊,头叩得砰砰作响,哭道:父皇见责,孩儿不敢辩,可是悬镜司孩儿并没有
住口构陷靖王之事连夏冬都已经招了,你还强辩
说句实在话,虽然是盟友,但夏江具体怎么利用卫峥来绊倒靖王,誉王还真不清楚,夏冬在其间到底干了些什么,起了什么作用,他更加不清楚,可是夏冬是夏江的爱徒,向来听从夏江的号令他是知道的,所以一听梁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