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变化,可眼内却闪过了几丝淡淡的失望。
云歌垂头丧气地坐下,前段日子还一直生爹娘的气,现在却盼望着爹爹或者哥哥能是汉朝有权势的人,可是再有权势,也不可能超过皇后呀除非是皇帝。早知道今日,我应该练好武功,现在就可以去劫狱,会做菜什么用都没有。
云歌说到劫狱时,一丝异样都没有,一副理所当然该如此做的样子,和平日行事间的温和截然不同。
孟珏不禁抿了丝笑,劫狱是大罪,你肯劫,刘病已还不见得肯和你流亡天涯,从此有家归不得,居无定所。
云歌脸色越发黯淡,头越垂越低。
做菜孟珏沉吟了一瞬,我倒是有一个法子,可以一试,不知道你肯不肯
云歌一下跳了起来,我肯我肯我什么都肯
你先吃饭,吃完饭我再和你说。
我一定吃,我边吃,你边说,好不好
云歌一脸恳求,孟珏几分无奈地摇了摇头,只能同意,有上官桀在,他即使不说话,朝堂内也无人敢轻易得罪上官安。只有一个人,就是同为先帝托孤大臣的大司马大将军霍光可以扭转整件事情。毕竟就如你所说,此事虽然出了人命,可并非刘病已先动手,人命也并非他犯下。
可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