槿知坐在应寒时的身旁。他倒是端坐如松,面色静朗。双手轻轻搭在长腿上,仿佛泰山压顶也不会有半点惊惶。
槿知只是想,现在,要如何跟面前的三个人解释呢以应寒时的性格,要么会向大家致歉,然后说:我确实不能说。
要么,他就是要老老实实跟大家摊牌了。
就在这时,聂初鸿开口了:寒时,刚才那个到底是什么顿了顿又问:你到底是什么人
帐篷里安静着,只有树上的雨水,滴落下来的声音:嘀嗒、嘀嗒
庄冲忽然出声: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
槿知心头微震,抬头看着他。应寒时也侧眸望去,目光坦然而平静。
庄冲看了看大家,又盯着应寒时,一字一句地道:你是捉妖师。
应寒时和谢槿知都安静着。
庄冲却认为他默认了,缓缓朝聂初鸿和顾霁生点了点头。
聂初鸿沉默了一会儿,忽地无奈的笑了,摸出烟盒含上一根道:不介意我抽根烟吧。我是最不信这些事的,人生观被颠覆了,我消化一下。
他坐到了帐篷口,夹着烟,慢慢地抽着。庄冲的脸色依旧冷冽,但眼中明显有隐隐激动的光泽。顾霁生不发一言地看了应寒时好一会儿,最后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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