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了几声,自然是没有回应的。
想到她可能就这样毫无知觉的躺在床上,陈潇的泪水滚滚而下。才短短五天,物是人非,他和她犹如经历了沧海桑田。
“是我害了你!是我害了你……?”
悲恸了大约十分钟后,陈潇收拾好情绪,向一直耐心在旁等候的杨志奇道:“请问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?”
杨志奇脸色沉重道:“许小姐从二楼摔下,身体的伤害不大,头部被撞了一下,脑部淤血不散,阻挠了与神经系统的交流。医生说,这个血块还在逐步扩大,恐怕再过一段时间,许小姐会连呼吸都无法进行。”
陈潇如遭雷击,这是什么意思,是许晴连植物人都做不成了吗?她还是这样的年轻,她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个美好的生命,命运对她是不是太……?残酷了?
“那就给她做手术啊?”陈潇怒道:“难道就仍由她这样恶化下去?”杨志奇心中琢磨许晴这位省委书记儿媳,与陈潇的关系。嘴上凝重的道:“院方的专家就许小姐的情况开过一个研讨会,许小姐的头部现在太脆弱了,根本不能动手术。只能以药物来疏导,但是药物对头部淤血驱散的作用,很小,小到可以忽略不计。”
“换医院,换最好的医院,找最好的专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