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我父亲大概也是不想见到我。”
陈潇其实明白是怎么回事,但肯定不能说知道,便装作不懂,讶异道:“为什么?”他仔细想想,觉得安昕这一辈子真不容易。她父亲恨她,但她却又有的什么错。唯一的余航还被自己拆散。而自己对她又是胸怀杀机。
安昕对陈潇也不隐瞒,再度喝了陈潇喂来的一口粥,她这时倒自然了许多,当下将自己家事说了出来。陈潇听后装作恍然大悟,道:“不去云南,就去四川乐山那边的青城山,那儿风景挺好的。”
安昕道:“我在北京有五年了,已经习惯了这边。去四川我能干什么?我不习惯,还是就在这边吧。我的哮喘是小毛病,影响不了的。”顿了顿,道:“倒是你,你的怪病是怎么回事,还会再犯吗?”
陈潇道:“我没事了,这次应该彻底熬过去了。说起来还是你救了我的命。”
安昕脸蛋微微一红,想起了和他赤身拥抱,为他取暖。她跟余航一直是属于纯恋爱,其程度仅限于亲吻和牵手。和陈潇这般则是头一遭。
“你没事就好。”安昕便说,也不想去仔细追究。她性子本就是恬淡安静的主,不喜欢计较。至于陈潇的身份,安昕也没想去问,好奇是好奇的,但她觉得陈潇很真诚,所以他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