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是警告那些董事,要卖股份就卖给他,可别像荣为富那样做出悄无声息的把股份卖了之事,他会派人盯着,一旦有什么风吃草动,就别怪他不客气了。
所有的董事听着冀向阳的话之后,都战战兢兢的点头。以现在冀氏集团如日中天,势如破竹的形势,谁会这么傻把手中的肥肉给卖掉啊,也就只有那个荣为富那个傻子才能干出来的事。
更何况了,冀氏集团除了Z市第一企业,更是因为冀向阳的三儿子冀容寒与解市长千金有婚约,权势滔天,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,去得罪冀家冀向阳。
荣为富就是逃得快,冀向阳目前奈他不何,但就如冀向阳所说,荣为富逃得了和尚却逃不了庙,他始终还会回来的,因为Z市是他的根,他的妻女父母还是在Z市。 冀向阳十分满意自已对他们的警告效果,现在突然一个神秘之人买下荣为富的股份,他可不希望再出现另一个荣为富了,那可是会完全威胁到他的权力掌控和威严。
正在冀向阳暗自得意时,突然他的秘书匆匆忙忙推开会议的门,脸色着急的在冀向阳耳边说了几句。
刹时,冀向阳本是阴沉的脸,更是如蘸过墨汁一般的黑,本是精明的眼神,迸发出凶狠满怀恶意的目光,沉声的问道,“她现在在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