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寒是个怕死的人,所以,对于电话里那人说,他突然间觉得宁可信其有,不得不防。
因而,冀容寒打算调个头,绕过南大街,往另一个方向绕个路去公司。
南大街的一个巷子里头,停着一个辆无牌照的黑色轿车。
里头驾驶位上坐着一个虎头刺青的强壮男人,他手握着方向盘,懒散的看着前马路上来往的车辆。
在巷子里头的前面,同样一个穿着黑色短装,染着黄头的矮小男人,似乎一直朝前看去,随后,再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,皱了皱眉头。
很快他走回轿车窗前,对着里头的人说道,“老大,这都快8点半了,那个冀容寒的车子还没有经过啊。是不是那个冀源清在耍着我们玩呢。”
里头那个叫老大的人,吸着烟,眯了眯眼睛,眸眼里迸发出锐利的光芒,他突然大骂道,“他妈的,这个冀源清,竟然敢耍着我们玩呢。”
随后,他迅速拨了一个电话,等对方一接通,他大骂道,“冀源清,你不是说那个冀容寒每天上班时间必定会经过这的吗,现在都8点半了,连他的鬼影子都没有见着一个,你他的妈耍老子玩呢?”
冀源清昨天在娱乐场所玩了一个通宵,在凌晨四五点才睡下去,此刻他正睡的香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