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
金柯大吃一惊。长脚椅差点没有坐稳,站起来双眸快要冒火。一顿了顿的发问:“你没有跟唐老板起冲突吧?”
“怎么没有?”
陈扬暗含着愤怒,也许是走过马路这段时间,让他有充分的时间冷却一下大脑,倒不至于那般的愤怒,气压抑在心里,抄起金柯喝过的饮料就一饮而尽:“真晦气。”
“你真跟他起冲突了?”金柯有些不敢相信,在震以为的同时也深感愤怒。
“他让保安把我架出来,你说我跟他起冲突了没有?”陈扬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惹了多大的祸。更没有去想过为老友带来多大的麻烦。
是阿,他陈大少。怎么可能会为老友考虑,怎么会去想那些多余的事情。他只为自己着想,以自己为中心。
“草...”
金柯一个很斯文的人,直接一句粗口吼出,不理会隔壁条柜人的不解,大声的吼道:“陈扬,你跟你怎么说的,好好的跟唐老板搞好关系,唐老板也不是不好说话的人,只要你收起那狂傲的脾气,人家什么都不会说,你要多少支架就拿多少,你倒是好阿,大少爷的脾气犯了,神经病也犯了吧。”
他没有理由不生气,早早就告诫这位老友收起脾气,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