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家伙，你在香江的影响力还是蛮大的嘛。”钱谦笑呵呵的。
里面的情况，不仅仅是他看到了，连唐浩等人也看得一清二楚，那可是高清的针孔摄像头，怎么可能看不清楚了，如果有必要，他甚至可在叫来一些工作人员，暂停后，再放开图像，可以看清某一瞬间里面五个人的表情细微变化。
“......”李超人被讽侃了一句，却并没有放在心上，这个老朋友，一向是如此，有些时候很不正经，有点为老不尊，但他此刻更在意的不是与老友斗嘴，而是沉重的看着大屏幕，他对里面五个人的表现，有满意，也有不满：“这六个人，一半对一半的合格。”
所谓的一半对一半的合格，其实非常简单，就是六个人当中，只有五个人合格，特别是那个很多人都忽略的人事部经理，很多人都不在意他的表现，可是，就在那一瞬间，那表情的细微变化，还是让李超人看得一清二楚。
“也谈不上不合格吧。”
钱谦正经了起来，他也是有另一番见解的：“你的名声太响亮，在香江，影响了好几代人，包括咱们那一代还有上一代，以及下一代和下下一代，你都有着巨大的影响力，人家也害怕得罪你，特别是一些年轻人，更害怕得罪你，因为一旦把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