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看？”炎少抬眼看着陆凡。
“人才。”陆凡愣了半晌，总结出这么一个结果来。
“我是问你是怎么看夏初秋这个人不是要让你来夸她。”炎少不悦地说道。
“就是一个人才啊！”陆凡回答道。
“你就没发现这个事情不寻常吗？一个高中生，既然没有学过这方面的知识，又没有在大公司工作的经验，她是怎么可能做出这么一份合同方案来的？”
“你说她是不是自学的？”陆凡试探着问道。
“你觉得这可能吗？你再好好地看看这份合同，这明显着看着是一个有经验而且专业的人做出来的，你认为她能做出来？”
炎少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陆凡。
“难不成是她抄别人的？”陆凡又提出一个可能。
“抄？抄什么抄？你没看到这些内容都是我们和夜凌合作的条件和方案吗？她抄谁的啊？”
炎少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陆凡。
“真是奇了怪了，没想到夏初秋居然变得这厉害了，和杨小姐不相上下，真是一个商业奇才。”
虽然变得这事比较怪异，但是陆凡的嘴里还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句赞叹来。
炎少的脸一下子暗了下来，“不要把小凝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