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碍我的眼了。”
炎少笑着笑着,笑声戛然而止,“他死了,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,为什么我的心里会这样难过呢?妈,你说这是为什么?”炎少喃喃自语,眼睛发涨,他拿起酒瓶子仰头狠狠地灌了几口。
“妈,我难受,我心里难受。”炎少“砰”的一声把酒瓶子扔了,抱着炎雅的墓碑开始哭了起来。
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炎少之所以能混到今天这个位置,其实与顾温瑜脱不了干系,他恨他,所以事事与他对着干,顾温瑜叫他向西,他偏向东,顾温瑜让他好好学习,他偏不,成天在外面混,跟人打架。只要是顾温瑜让他干的事情,他偏不。
他这样做就是报复了顾温瑜,他喜欢看顾温瑜气急败坏的样子。因为这样,他的心里才有一丝满足感。
现在顾温瑜死了,可是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伤心难过,心里空荡荡的,难受的透不过气来。
就这样炎少坐在炎雅的墓碑前一坐就是三天,不吃不喝,一直到顾温瑜下葬以后他才出现在家里。
衣服皱巴巴的,身上全是酒味,下巴上全是胡子茬,头发也是乱糟糟的,身上散发出一种怪怪的味道。
夏初秋什么也没说,给他一个拥抱,推着他进了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