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炎少一看就是好几个小时。”
炎俊哲的拳头握得紧紧的,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在蔓延,自责,愧疚,难过,齐齐涌上心头。
一切都是他的错,是他让她担心受怕了。
“唉!”炎淇淇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想劝又不知道怎么劝。
任何人处在夏初秋的位置都会出现这种情况的。
失明受苦的这个人是她的男人,她怎么能不担心焦虑呢?这是人之常情。
“小哲,你不要太自责,谁都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。以后你们一定要积极乐观一些,不要让对方为自己操心了。”炎淇淇叹了一口气,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,转身在长椅上坐下,眼睛紧紧地盯着急救室的门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,急救室上的灯终于灭了,门开了,夏初秋被推了出来,面色苍白,嘴唇一丝血色也没有。
“嫂子,你可终于出来了。”顾微微一下子冲到推车前。
“嫂子,你没事吧?”顾微微看着夏初秋,眼泪“哗”一下子流了出来。
夏初秋向顾微微虚弱地笑了笑,“我没事了,虚惊一场。你别哭了,都要当妈的人了。”
“嗯嗯!”顾微微使劲地点头,用手背地胡乱地擦着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