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你爸你妈估计要哭死了。”
炎少阴森森地说了一句,把陆丫丫交给阿虎,“抱她出去,别让她再跑进来了。”
“是,炎少。”阿虎嘴里应了一声,伸手接过陆丫丫向外面走去。
傅晨宇羞愧难当,沉浸于自己的悲愤中,被看光了,被陆丫丫看光了,以后他没脸见人了。
呜呜,傅晨宇的眼泪哗哗地流,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羞愤。
“你会不会清理伤口?”炎少瞪着医生,冷冷地说道。
医生的额头上全是冷汗。
“炎少,我已经很小心了。”
“小心?小心他还哭得这么厉害?”炎少的声音更冷了。
医生不敢再说话,低头,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着纱布擦洗傅晨宇小屁屁上的血迹,有一块玻璃碎片扎在他的小屁屁上,消完毒以后,小心地夹了出来。
“哇”傅晨宇大叫一声,“哇哇”大哭。
炎少不耐烦了,手指在敲在傅晨宇的脑袋上,“哭,哭什么哭?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泪,一点点屁大的伤口哭的声音这么大,你再哭把你扔到楼下去,你看我家宝,什么时候哭过?我警告你啊,你要是再哭,我就让人把你的嘴巴给缝上,让你以后说不成话,吃不成饭,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