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秋注射麻药的麻醉师听到炎少的话,眼角忍不住狠狠地抽了一下,其他几名医生默默地回头,不去看炎少。
夏初秋直接屏蔽了炎少的话,整个人如同一个虾球缩成一团,任由麻醉师从脊椎骨注射麻药进去。
炎少的视线瞟到麻醉师手里的麻醉针,整个人突然间又不好了。
“你这是打针还是要谋财害命?找死啊你?”那么长一根针扎进夏初秋的脊椎骨里,看得炎少那叫一个心疼啊!
他的女人他从来都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,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心怕摔了,现在一看这么长的针扎在夏初秋的身上,顿时火了。
麻醉师无语,额头上有冷汗滴下。
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职业选错了,想为自己解释辩解一下,一看炎少那一张黑脸,想说的话全部咽回肚子里,默默地承受一切。
在炎少黑脸虎视眈眈之下,麻醉师终于把麻药推进了夏初秋的身体里,接下来就是等待,麻醉师开始为夏初秋量血压,不时地问她现在的状况。
这让炎少烦不胜烦。
“你哪来的这么多的废话?你要是再罗嗦,老子把你从窗户丢下去。”
麻醉师欲哭无泪,这本来就是他的职业,他要时刻注意病人的反应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