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是谁说要我带她
走,是不是你?”
咬着下唇,她低垂眼睑。
要讽刺就讽刺吧,要嘲笑尽管嘲笑吧,话已经说出了口,想收也收不回来。
“我可以带你走,但是……”他咬着牙,顿了顿,又说:“你必须让我高兴,知道怎么
让我高兴吗?”
“不用了!”楚清妍有气无力的摇摇头:“不用你带我走,让一让好吗,我要去找黎
敬御。”
“他醉得人事不醒,你找到他,也做不了你喜欢的事,不如就在这里陪我,陪高兴
了,我明天就带你走。”
康文渊一把抓住楚清妍身上晚礼服的肩带,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扒了个精光。
疼痛让她全身无力,就像砧板上的肉,任他宰割。
流再多的眼泪也是徒劳,根本没办法软化康文渊坚硬的心。
她哭着喊着,求他放过她,可他充耳不闻。
“我受了伤,很痛,真的很痛,不能做……”被康文渊推倒在床,楚清妍捂着脸,无助
的哭泣。
闻言,康文渊抓着楚清妍的手似乎轻了一些,可他还是强行拉开了她的衣服。
衣服被拉开的一刹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