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窗边的人依然没有变,那挺拔的身型,和脑海中
的人完完全全的重合在了一起。
康文渊缓缓的转过头,紧蹙的眉比方才更增添了几分阴郁:“你为什么去喝酒?”
“只是想喝,没有为什么。”楚清妍强忍着心虚,掀被下床,四处张望:“我弟弟呢?”
“他昨晚就回去了!”康文渊大步流星的冲到楚清妍的面前,擒住了她的手腕儿:
“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?”
“我……”
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?
不接就是不想和他说话,理由显而易见,想也想得到,何必还从北京飞回来当面质
问她。
被康文渊深深的凝望,楚清妍的心口划过一阵钝痛。
她总是对自己没有信心,怕得到的越多,将来一旦失去了,会很不适应。
深刻的体会过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苦,她不敢再把希望放在任何人的身上。
推开康文渊的手,楚清妍转身进了浴室,洗脸刷牙,消除宿醉后的不适。
“唔……”
嘴好苦,喉咙好干,头好痛,眼好花,身体好软……虽然全身不舒服,但看在昨晚美
美的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