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湿的睫毛,轻轻的颤着,水珠闪烁着晶莹的光……
“止血带……”
“针线……”
“热水毛巾……”
“消炎药……”
斯蓝动作熟练的仿佛做过几千几万次,闭着眼睛都可以做得好;但面对着温婉柔,她还是全神贯注,目不转睛,冷静镇定;最终让温婉柔吞下消炎药后,让蓝云笙抱她去客房休息。
房间里只剩下蓝斯辰与斯蓝两个人,到处都是狼藉,床单被褥全是赤红的血迹,甚至她粉颊上都沾着血迹;鲜红与苍白的肌肤形成一种很强烈的对比;她穿着吊带睡衣,露出大片的肌肤,精致的锁骨,若隐若现的春光。
蓝斯辰一直看着她,眼神里浮动着探究与不解,她这四年究竟还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?
解剖,电脑,商业,身手,处理伤口,究竟还有什么是她不会的。
斯蓝抬头看到他紧锁的眉头,伸手点住眉心,安慰道:“放心,子弹没伤到神经线就不会有问题。”
蓝斯辰面无表情的握住她的手,冰冷的手指温度与死人无异。
“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?”
斯蓝坐在床上,仰着脖子看他,眼球里划过一丝思考色,认真的开口:“一时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