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小尘嘴角漾着水漾的笑容，微眯着眼睛，“你觉得所谓的人性是什么？”
“温婉柔和你是什么关系？”斯蓝忽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！
李小尘眼神微楞，随之笑起来，“她是我最敬重的人。在关于人性这个理论上，我很喜欢她的观点！大多数的人性建立在假象上，而真实的人性只有我们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“疯子。”斯蓝下了结论，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要和自己玩这个游戏，不是因为艾恩，不是因为其他，就算自己没找上她，她迟早也会找上自己！
温婉柔的死和自己脱不了关系，而她那么敬重温婉柔，又怎么会放过自己！
“真实的人性里原本就存在疯这个因素。”李小尘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，眼神透过屏幕依旧恶毒的美丽，“我听说你的亲姐姐曾经在你的身上赌了一把，赌你还有没有人性。最后，你救了所有人，唯独失去自己的亲姐姐！你亲手开枪杀她，亲眼看着她从窗户跳下去也不救她，这又是为什么？”
“亲姐姐”三个字像一把锤子狠狠的敲打在斯蓝的心头，疼痛的厉害；双生子的感应，还是错觉？
那一夜自己对静恩开枪，亲眼看着她从高楼的窗户跳下去……有一瞬间自己是想救她的，哪怕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