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自己埋的很深很深,只有深到连自己都看不见自己了,他才能不受伤,唯有去伤害别人。
宁愿我负天下人,亦不要天下人再负我!
萧子墨,你这又是何必呢。
林九端起酒杯仰头,一饮而尽。放下杯子,水眸凝视着已沉睡的萧子墨,低喃:“萧子墨,就当是我不好……对不起!”
更深露重,风中掺着一丝哀伤,空了的酒杯酒瓶安静的摆放在一起,萧子墨身上盖着薄毯,丝毫没有察觉到凉意,沉睡的像一个孩子。
黑夜,寂静。
哀伤,涌动。
永无,止尽。
*
一个星期后。
“先生你不能进去,先生……”办公室外面传来吵杂的声音,凌玖月强硬闯进办公室。
萧子墨的视线从文件掠起,抬头看像凌玖月,两个人相视的一瞬间,眼眶攸地猩红,阴冷骇人……
凌玖月大步流星的走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,不管不顾的给了他一拳,“萧子墨,你把小九藏在哪里?”
自从那夜后,林九的电话再也没打通过。他心急如焚,一安顿好紊儿和明珠,立刻做飞机回来。
家里已经蒙上一层灰尘,林九的东西全在,她放在凌玖月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