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眼,吭吭吃吃:认是认得。却又立刻摆手坚定立场:不过本天孙与她不熟。说完又偷觑一眼他的父君。
东海水君那舍妹如今正眼巴巴地望着坐在我侧旁的夜华君,目光热切又沉寂,哀伤又欢愉。
夜华把着酒盏纹丝不动,一瞬间倒又变做了我初初见时的冷漠神君。
这是唱的哪一出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善感女碰上冷郎君,妾身有心做那藤绕树,无奈郎心如铁妾身真无辜
我满意点头,却是一出好戏。自斟一杯酒,看得挺快活。正到兴味处,丝竹却嘎然而止,东海水君那舍妹朝了夜华的方向拜过一拜,便在众舞姬的簇拥下飘然离去。
夜华转过头来看我,似笑非笑:仙使何以满脸失望之色
我摸了摸面皮,打了个干哈哈:有么
又熬了一个多时辰,方才宴罢,本应各各散去。夜华却将小糯米团子往我怀中一推:阿离先由你照看着,我去去便回。
各路神仙恰来拱手道别,我一个恍神,他便连人影都不见了。
被些许琐事压了好几个时辰的清明陡然翻上灵台,我脑门上立马渗出几大滴清汗,他该不会把我那唬小糯米团子的话做了数,真将我拽去天宫吧。
想到这一层,手上软呼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