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，自己都感觉有些荒唐地想道：“难道说我师父他老人家，真的已经快要破碎虚空了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清虚道长如实说道。
“——————”
蒋飞一阵无语。
在他看来，应该是没有破碎虚空这回事儿的。就算有江湖高手、有内劲，这些和破碎虚空也没啥联系。
这就好比武侠和玄幻的区别，
武侠勉强还在接受范围之类，玄幻就感觉太扯了。就算是现在的蒋飞，已经学了这么多武侠秘籍，也不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就可以破碎虚空。
就在蒋飞胡思乱想的时候，清虚道长又开口说道：“不过……咱们华夏江湖上。虽然很少有玄机子道长这种级别的存在。但是比我这点微末伎俩更厉害的，还是有不少的。不过这些人大多都已经不问江湖事事，早就退隐多年了，以至于现在江湖上都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的存在。”
蒋飞刚放下的心，忽地有提了起来，哑然失笑道：“清虚道长你这是谦虚了吧？你的实力。还只能算是微末伎俩？”
清虚道长勉强能够算是宫本一真级别的高手，这样的高手就算蒋飞现在能够不用花太大的力气就能战胜，但也不至于说对方是微末伎俩啊！
如果真的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