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不吭,听着他们的讨论心里百感交集。我觉得很对不起阿木,因为那些人的确是冲我们来的。
但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陆震和凌枭早就知道这事!
我很生气,不管这事有没有造成实际上的伤害,我都非常的生气。
警察为民除害是理所应当,可如果这种行为是建立在他人的安全之上,那这就不是除害了,是陷害。
陆震怎么可以这样做呢?这是阿木的婚礼啊,哪个女人不想自己的婚礼是圆满的?可他偏偏要在别人的婚礼上制造这么一起混乱,那还是与他正常交往过的女人,他怎么忍心呢?
我不懂,非常的不懂!
阿木和陈越穿梭在宴席间敬酒,但我看得出,他们俩脸上的笑容有些牵强。聪明如阿木,一定是猜到了什么。而陈越也不笨,多少能猜到这其中是有猫腻的。
我是和杜伯伯与杜伯母一起坐的,两位老人都是实在的农村人,没有什么花花肠子,所以此刻还在一个劲地跟身边的人说陆震的好,没有让他们杜家丢人。
我默默地夹了很多好吃的菜在他们餐盘里,总想着要弥补点什么。我特别的愧疚,所以更埋怨陆震和凌枭了。
但凡这两人有点良知,都不会让阿木的婚礼变成这样,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