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,“我说的不是朋友间的那种喜欢,而是男女之间那种,你懂的。老板那么爱你,这个黑大个也真是的。”
“你纠结这个问题做什么?”
我斜睨眼方筝,觉得她眼神很怪异,仿佛我红杏出墙了似得,于是我又道,“方筝,这个世上有种朋友是任何人都不能替代的,哪怕是最爱的人也不能,乔恩就是这样一个存在。这和我与凌枭的感情一点不冲突,懂吗?”
方筝愣了下,讪讪笑笑不说话了。
回去的时候,她一直闷头开车不说话,眉峰微蹙。我看她情绪低落,以为是我那句话说重了,就不好意思地推了推她的手。
“你是不是生气了?我刚只是比喻一下我的立场而已。”
“你没说错,是我太敏感了。”
“敏感?你敏感什么?你不会是得了凌枭的命令来监视我吧?”我挑挑眉揶揄她。
“当然不是了,我不跟你讲了。”她脸一红,绷着脸不说话了。
我很意外,一向伶牙俐齿的方筝也会有词穷的时候。不过她这两天的反应确实有些怪怪的,像有什么心事。
回房后,她一言不语地进了小卧室。我还有几份文件要发出去,就来到了书房,把给EKO工作室负责人的几份邮件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