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生气地吼了声就挂了电话,发现脸上火辣辣的烫。唉,我好像越来越污了!
我收拾好东西就回屋了,在路过小卧室时仿佛听到方筝在里面哭,我举起手想敲门进去看看,但犹豫再三还是走开了。
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块不足为外人道的软地,是不喜欢别人介入的。
刚进卧室,手机又响了起来。我以为是凌枭打的就没理,脱了衣服准备去洗个澡睡一觉。但手机一直在响,就拿起瞄了眼,是张洋打的。
“诺诺姐吗,那个杜欣来了,今天上午到的。艾玛那叫一个趾高气昂哦,完全把我们四个当奴隶呼来喝去的。”刚接通电话,张洋那大嗓门就嚎了起来。
“不会吧,她这么嚣张?还把你们呼来喝去?”我有点惊愕,这女人一没本事二没权势,哪来的自信嚣张呢?
“哎,别提了,老板也不知道怎么了,竟然把她住的地方安排在了帆船酒店,那可是我们几个看都没看几眼的地方,这待遇实在差太多了。”
“呵呵,你一个大男人要求那么高做什么?”
我虽然疑惑,但也没表露出来。这女人还有点腔调的,把狗仗人势几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。我猜不透苏峰把她调过来的意思,但肯定不是监工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