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诺?”
“记住了!”
“好了,不说这个了,咱们的宝宝听话吗?最近有没有反应,昨天我做了一个不好的梦,梦见一个粉嫩的奶娃儿让我救他,可我怎么都无能为力,令我难过了一天。”
“傻瓜,谁让你没事胡思乱想的呢?他很好,你别担心!”说这话的时候,我眼圈已经红了。
“乖,早点休息!”
“恩!”
挂掉电话后,我久久无法回神,眼底含着泪,却始终掉不下来。我多想凌枭在身边安慰我,给我一点鼓励,可我什么都不敢说,我真的害怕。
我该怎么办啊?
……
我把施工总图送去阿普扎拉公司的时候是两天后,也就是24号,身体也稍微好了些,没有再出血。
还有几天就是招标大会了,我也不敢因为自己身体虚而怠慢了这件事,毕竟“人在其位就得谋其事”。
我送图过去的时候,杜欣竟然也在会客室,这令我非常的惊愕。
我以为阿普扎拉顶多也是玩玩她而已,没想到她已经成了座上宾了,看两人热络的样子,我发现自己有点多余。
杜欣的姿态很高,感觉她把自己当成了老板娘似得。看到我进会客室都没正眼瞧